语气也从冰冷变成有些别扭的平和:拿好佩剑,不要随意将他人谗言当真,坚守本心方能得道。
弟子初入金乌州,测灵结果不理想,又被推举上高位,心绪自不能平静。
但邬道升稍微了解过她凡间尘事,知晓其做过一国公主,心性算得上坚韧。
如今两眼含泪,心神大动必是为人所惑。
能是谁这般不怀好意到她面前胡乱说话呢?
这厢沈纵颐已握着剑将泪痕拭干,但还红着眼眶,挺起白润的脸对他道:师尊总是话少,弟子独自思量了三年,难以不想多了,师尊不要怪弟子莽撞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