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微笑着偏向域淙方向,与其他任何相恋情侣无异的游客照。
林谷禾偷偷攒下了许许多多与域淙有关的回忆,有这样具象的,也有容纳进大脑的抽象的,也许足够他独自面对没有域淙的日子。
林谷禾一直以为只要域淙问,他一定是诚实坦诚的。可当他决定向域淙讲述林桦,他才发现,他不能。
谁都可以知道他不堪的家境,只有域淙不行。
可是,他谁都没有主动告诉过,却主动告诉了域淙。
在爱里,他可能有一分钟是勇士,剩下的二十三小时五十九分钟都是胆小鬼。
他不确定域淙是否知道,无.期.徒.刑.服刑期间,表现良好,是会被减刑的,意味着某一天林桦仍然可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。
他的成长环境不是戏剧,而是事实。
他无法想象让域淙面临跟欣冉一样的处境和抉择,他怎么可能把域淙拽进泥泞,让他为自己向家里妥协,为自己向家里低头?
如果域淙出国,是反叛,是挣破枷锁的喘息,是自我和自由的连接,那他怎么能自私的以爱为名去圈住他,再为他套上枷锁?
他已经知足了,攒了满满的回忆,拥有一段人生前所未有的快乐时光。
这些快乐,足以抵抗余生的孤寂,和前生的惨淡。
“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语?”林谷禾朝帮他们拍照的中年女性挥了挥手,回头问域淙。
比利时是一个没有比利时语的国家,它的官方语言有三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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