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犯了轴,同方才一样叫他。
正在摆弄合卺酒的谢渝听了立即转过身来。
满室的红光映在他身上,傅宁榕这才看清楚他穿的竟是一身喜服——尚衣局来给鹤怡送婚服的时候,他命人将原本给他准备的婚服也取过来了,就是此时、现在,身上正穿着的这身。
婚服绣得精致。
大红喜服衬得他唇红齿白,递过一杯酒,他挑着眉看过去,声音也像在酒里泡着似的,染上几分氤氲:“叫什么兄长,我算你哪门子的兄长?”
“过来。”他招手唤她,“我们将这合卺酒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