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拍她的床,说:“没事,你坐吧。我说了,我家就我一个人。只要你不嫌弃和我挤,我愿意让你在我家住。”
我摇头,刚才在外面蹲着,现在一身的灰,就算她让我也不能坐下。
她还要邀请我上床坐,一脸怕对我招待不周的样子。我有点儿难受的别扭,闷闷地转移了话题:“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。我叫陆祺燃,你呢?”
“周令也。”周令也盘着腿坐在床上,一根修长手指伸出来,在床单上把她的名字写写画画一番。
她粉红色的长袖睡衣袖口缩起来,我看见她手腕上有好几道弯弯扭扭,虫子似的疤。
我视若无睹,学她的样子把自己的名字也用手指写在床单上。她凑过来,很认真的看。长长的头发滑下来,又被她用手指捋到耳后。举止间,我闻到她头发上好闻的洗发水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