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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干活儿?是谁欺负你的?”
她的问句我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浴室里只有周令也的抽噎。
隔了一会儿我说你让我洗澡吧,至少洗个头。我没敢说被人吐了一口唾沫,只说今天出了一身汗,太难受了。
周令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:“你身上不能沾水,我帮你洗头吧。”
那怎么能行?我脑袋上还沾着恶心的口水呢!我使劲摇头,上半身往后靠,不肯让她碰。
周令也不听我的,自顾自地去拿莲蓬头。我想夺下来,行动间扭着腰,又是倒抽一口冷气。
她撩开我的衣服,看见我腰后一大片青反而不哭了。只是死死地捏着莲蓬头,打开了热水。
我没办法,说:“我自己来洗吧。我的头发脏……上面有……有……”
‘口水’两个字被我说成唇语,恨不能把它们吞回肚子里。
周令也异常坚持,也异常冷峻。她试了试热水,让我低下头来。纤细柔软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时,她说:“你的头发上有什么,我都会帮你洗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