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那我去医院了吗?”
“废话呢?”裴南山又摸摸我的脑袋,“你烧傻了?”
“我完全没印象了。”我摇头,“我就记得让令也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我来了之后你烧的已经不清醒了,我背着你去的医院。你在医院住了一天,今天刚回的家。”
“那怎么回家了呢?”我又没醒。
“你自己说要回家的啊。你不会忘了吧?”
我张了张嘴,确实忘了。
根据裴南山的描述,我挂了一天水之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不停地喊周令也的名字,说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。
医生说我是烧糊涂了,但是周令也坚称我很清醒。
裴南山看着我心有余悸的:“看来真是烧糊涂了。”
确实是烧糊涂了,但是我猜到那时候是梦里的贾芳明要拉着我去悬崖。
可是我对裴南山说没有,我记得我喊周令也的名字了。
“屁吧。你喊得跟谁要杀了你一样,但凡清醒都不可能那么喊。”
裴南山又说:“只有周令也相信你清醒。”
我没接话,只是撑着床面坐起来,身下的竹席摩擦过我的掌心,熟悉的疼痛感觉没有能叫回我的神智。
我下意识地屈起膝盖抱住小腿。我既知道周令也为什么相信我,又感激又忐忑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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