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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南山是个很好的朋友,周令也也很喜欢她。
我身体好一点儿之后我们三个就时常坐在床上聊天打牌。裴南山的手挺臭的,打十次牌能输九次,赢得那一次多半不是我就是周令也给她放水的。
但是比起输赢,裴南山更关心的是周令也的同学到底一次劈腿了几个男人。
到第三天的时候裴南山回了家。
我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公交车上后刚刚还万里晴空的天突然暗下来。我预感要下雷暴雨,狂奔回家拉开阳台窗帘凑在窗口看。
周令也坐在茶几前看一本厚的能砸死我的书,叫什么《追忆似水年华》还是《追忆似水流年》,看得哈欠连天泪眼婆娑,我的狂奔给她找到某种正当理由。
她把书合上,站起来跟到我身边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看,要下大雨了!”我的兴奋来得莫名,但是和外面刮起的大风一样猛烈。
窗外天空不是黑暗,而是一种带有沙土似的焦黄。飓风裹着树叶晃动树干,甚至垃圾桶都被掀翻。
“轰隆——”
闪电之后雷鸣而下,自从而降的雨珠比鸽子蛋还要大,砸到窗户玻璃上。
我被周令也拉的离窗户远一点,和她在阳台上坐下。
阳台是木制地板,坐上去是洇着水汽的湿凉。周令也靠在我的肩上,慢慢又顺着我的胸膛往下滑,最后躺到我的大腿上。
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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