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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令也蹲下来,粉红色的睡裙裙摆盖住我的脑袋。
她似乎怕闷住我,一双手轻轻柔柔的撩开裙摆,露出大腿来。她推我的脑袋,哄我:“别亲那里,怪痒的。”
我被欲望蒙住双眼,仰视着她像教徒祈求神明:“那亲哪里?”
七月十五日,丘市迎来本年第一场台风“山神”,中心最大风力10级,造成236人受伤。
我和周令也不知道也不关心外面世界,在阳台上吻到天地失色,台风呼啸盖过周令也每一声的低喃,也让她每一句话都只落到我的耳里。
“陆祺燃,我爱你。”
“陆祺燃,我好爱你。”
“陆祺燃,不要离开我。”
我以热烈地吻回应她的话,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,刻进我的骨血里,让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都无法把她带离我的生命。
台风风力渐渐变小的时候,我和周令也手牵着手一起躺在阳台上。
她说:“你身体才刚好一点,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可是她也没动,我也没动,没有人起来。
我盯着眼前的天花板。
房子到底是老房子了,天花板的漆有些脱落,斑驳的像是被蜘蛛遗忘的蜘蛛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