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谁是儿子啊。
过了好一会儿陈远才控制住情绪,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:“你娘呢,没事吧。”
陈景恪说道:“没事,我让她躲起来了,现在赵瑁也没精力去找她了……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陈远就将经过详细讲了一遍,和口供上差不多,只是多了很多骂人的话。
他到了赵府,被领进一個小院。
一个侍女说内宅妇人不便抛头露面,让他隔着帘子把脉诊治。
他没有丝毫怀疑,只以为大户人家规矩多。
一番诊治开了药。
正常来说,开完药他就可以离开了。
但赵家的仆人却要求他等人吃完药,起了效果再离开。
他第一次给高官家的人看病,不懂这些规矩,只以为高门大户都是这样。
于是就留了下来。
没多久一群奴仆冲进来将他揍了一顿,说是那小妾吃了他的药暴毙了。
当时他人都吓傻了,只敢喊饶命。
那些恶奴又拿来一张认罪书让他签字画押,他也没敢拒绝,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听到这里,陈景恪更是无语。
如果陈远不是这具身体的亲爹,他都想跳起来将他打死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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