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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轻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像在卖关子一样往两人脸上扫视了一圈,然后接着说:“曲悠扬被害后,警方在她坠楼位置大约六七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新挖的土坑,但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。后来毛二出了车祸,临死前对我和黎溯说‘不是,我杀,我没拿’,所以我们可以猜测曲悠扬生前有某样东西,对凶手来说很重要,凶手以为是毛二拿走了,后来发现不是他,为免暴露就杀了他灭口。而赵东亮跳楼自杀时,也有些不同寻常的举动——他手心里攥着一枚带有祥云图案的拉链,这很可能是他留下的死亡讯息。也就是说,这三个人的死亡都跟奇怪的物件有关系。我的推断是,曲悠扬和赵东亮之间应该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深层关系,他们两个可能都是因为这重关系而丧命,毛二运气不太好也跟着吃了挂落;疑点就是,龚小雅和我到底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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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昭接口:“会不会是凶手发现你在调查这个案子,所以想要除掉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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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轻舟当然也想过这种可能,可是那么多警察都在全力调查,凶手光是干掉她一个半吊子又有什么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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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,她查到了警察都没有发现的,凶手的痛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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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了这么半天,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啊?”程子昭兴奋劲过去之后傻愣愣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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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轻舟手执着笔,在五个人的名字上来回逡巡了一趟,最后在“赵东亮”的名字上画了个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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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人的线索都已经断了,只能从赵东亮身上找突破口了。黎溯,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,赵东亮和曲悠扬的事是不是第一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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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溯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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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被你说中了。五年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,女孩叫靳云霏,被赵老头欺负了之后报了警,结果赵老头毫发无损,靳云霏却背了黑锅。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没事,我这就去找她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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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她在哪?”程子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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