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,只能低声说了句节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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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的声音哽咽了几秒,然后又重新整理好情绪,她看向方嘉鸣,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同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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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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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识林树吗?他好像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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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听到林树的名字,方嘉鸣的大脑嗡的一声空白,然后连忙答话:“认识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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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岑有一封留给他的信。但是这两天他人没有过来。你要是能见到他,能帮阿姨把信带给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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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女人就从随身的拎包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,塞到了方嘉鸣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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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嘉鸣没有再回球馆,而是攥着那封信坐上了回家的地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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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推开大门时,次卧的房门依旧紧闭。以往周末,方又又都会起得很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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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那封信放到了餐桌上,白色的信封格外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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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擅自翻阅别人的信件并不道德,但心底却像有只关不住的猛兽,不断地教唆他伸出手吧,伸出手吧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