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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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时候你们在江城？之前你不是说你在北方读的中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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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江城出生的。但是后来为了给林路求医，我们全家都搬去了北方，直到后来.....才搬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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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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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树的声音很轻：“重度烧伤，导致后来器官衰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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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嘉鸣一下哽住了，不知该如何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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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年前，我们家发生了一场火灾。”林树手里攥着那张照片，手指不停在边角处画圈，一直机械地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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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里只有林路、我和板栗。我跟板栗在房间里睡觉。等我醒过来的时候，火势已经很大了。林路把门踹开，把我救了出去。”昏暗的灯光下，林树右臂的伤痕却格外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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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火越烧越旺，床单、窗帘、书架都烧着了。但是板栗还在房间里，我就想进去救他。林路把我拦住了，自己冲了进去。”说到这里，林树忽然顿了几秒，“......后来，我先看到板栗尖叫着被扔了出来，然后，然后......林路就被担架抬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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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树扎着针的手背又开始颤抖，方嘉鸣转过头去，轻握住了他的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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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度烧伤患者的痛苦比其他病人更甚。他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，但却有清醒的意识。不能动弹，不能自理，要一直忍受钻心的痛苦。林路坚持了很久，换了好几家医院，花了不计其数的钱，但是他的伤太重了，身体情况越来越差。那时候我经常在医院陪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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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是林路十九岁生日前的一天。那天下午，我妈还特地买了蛋糕，林永森也说会早点来医院。但是林路没等到他们回来。我靠在病床边上打瞌睡，忽然听到有人叫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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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睁开眼睛，林路正在看着我。他说，林树，林树。我答应了一声。然后他就跟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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