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的口口声声说要带自己回去管教,别人真不好说什么。
况且她本身就是奴籍,除非自家的家主给她出面,不然她肯定难逃一劫。
可这人说自己是镇远侯的侄子,就算是他们吴家的家主,肯定也不会为了一个奴仆而得罪他的。
月芽只能自己想办法跑,先藏起来。
贵人多忘事,只要自己不出现,这人可能就忘了这事,到时候就安全了。
但自己跑了,明显跟自己是一伙的三郎怎么办?
这姓徐的会不会为难他。
他一个瘸子,跑都跑不了。
“我不是他家的奴婢......”月芽只能硬着头皮撇清关系。
“你的臭钱,你还是自己拿好吧。”
月芽刚出声,李三郎伸出自己坏的那只脚,踢了踢地上躺着的荷包。
“这东西,挡着小爷我的路了。”
“至于人,你也不能带走。”
李三郎甚至还龇牙笑了笑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
别说是镇远侯的侄子,就是镇远侯的儿子,他都不怕。
如今整个顺南府都靠着他家姑爷,谁来都不好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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