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阳宗,这制度延续了千百年,怎么可能说废就废?”
安澈声音低了下来:“师兄,你曾经不是说过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人会阻碍我们吗?”
萧景舒其实也知道,他只是觉得安澈的想法幼稚,大概是同情心又开始泛滥。
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有些冲劲儿。
他也不免冷嘲热讽:“别人的死活关你什么事,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替他们发声?更何况做奴隶的人,大多是犯过罪与贫穷到难以活下去的人,你要是贸然废掉这制度,到时候成千上万失去生计的贫民造成的暴动不够让人头疼吗?”
“那他们就这样活得比畜生还不如,这就算幸福了?难道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工作很难?比你学一次剑法、闭一次关更难?”安澈难以理解地看着他,声音都有些失真,“你知道那些奴隶被叫做什么吗,人牲——我第一次听说人牲这个词!”
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如果在那个处境的人是你我,你还会这样无动于衷吗?”
萧景舒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变化:“可惜了,我并没有落得那种境地。”
安澈哑然失声。
他喃喃自语。
“我真是,小瞧了你的无耻。”
好像又一次不欢而散了。
安澈是真把他当师兄的,觉得他们关系好多少能互相理解,所以即便萧景舒冷嘲热讽说了那些话,安澈第一时间也是来找他的。
但事实证明,萧景舒确实理解不了他。
因为观念不同,所以无话可说。
萧景舒隐约察觉到,他在安澈那儿大概失望透顶了,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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