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行为与生俱来,很难改变。
看着他奇怪的举动,张义推测他的咳嗽应该是装的,掩饰什么?为自己戴口罩找借口罢了,不但如此,他的手指也应该受伤了。
或许此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。
这么想着,张义不动声色对钱小三打了个手势。
出现在公寓门口的正是李爱国,此刻他脸色阴沉地站在原地,踌躇了一会,目光还是望向了不远处的街角。
迟迟不见黄包车,正焦急间,一辆黄包车从路边经过,但他并未出声,直到黄包车跑出几步,他才大喊:
“咳咳.哎哎哎,黄包车!黄包车!”
黄包车应声调头。车夫抬起帽子,是一张汗渍渍疲惫的脸。
“先生,您去哪里?”
“咳,新来的?我怎么没看见过你?”
车夫老实巴交地笑着:“先生说笑了,小人在这条街上都跑了几年了。您看,这鞋又跑烂一只。您去哪儿?”
李爱国打量他一眼,又看了看那只脏兮兮露出脚指头的鞋,坐了上去,说道:“走吧。”
“先生,您还没说去哪儿呢?”
“少废话,我说停哪儿就停哪儿。”
“要得嘛!”黄包车夫在得到准许后,甩开膀子开始发力,他拉着李爱国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不停歇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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