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吗?”
林啸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有点儿癫狂。
停了一会,张义问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你应该是汪伪的人吧?”
林啸点了点头,又马上纠正说:“是金陵政府,在我们那边你们才是伪政府。”
“和平救国?苟延残喘?及时行乐?”
林啸又不说话了。
“行,既然你不愿意说,那就上刑了?”
林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死活对我来说无所谓,从干这行起,活一天就算我赚一天。可我要是真告诉你什么,日本人不会放过我儿子的。”
听到这儿,张义知道不用刑是不行了,挥了挥手,马上冲上去两个便衣将林啸架到了审讯架上。
隔壁的审讯室中,早前被捕的邮递员此刻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,处于半昏死的状态中,便衣的皮鞭还在不断地抽打在他身上,他断断续续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于此同时,逃出生天的北川站在新公寓的客厅里,表情凝重地拿起电话听筒:“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