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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白的太迟了。”张义面无表情,又对准其头部,补了两枪。
此时,一阵轰鸣声响起,火车进站了。
张义收起手枪,双手插兜,步履轻盈地上了站台。身后,是大泽侃次满是血污的尸体。
长长的汽笛声划破天际,张义最后望了一眼洛阳,拎着行李箱登上了前往山城的火车。
车厢里人并不多,他坐在靠窗的位置,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《丧钟为谁耳鸣》。
书里夹着书签,只见这页写着:
所有人是一个整体,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。所以不要问丧钟为谁耳鸣,它是为你而鸣。
(PS:不好意思,病了几天,毛病真多,颈椎疼、腰疼、腱鞘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