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从崖上跳了下去。”
“尽管我四处求医,但蝉蝉的智商,始终停留在三、四岁。”
“脸也……”
杨束手背上暴起青筋,眼底是隐忍不住的恨意。
“柳兄……”青年不知道怎么安慰杨束,懊恼自己勾起人家的伤心事,看蝉蝉的目光里带上了同情。
瞧着跟姣姣差不多的年纪,却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别说婚嫁了,活着都艰难,也是可怜。
“梁兄,坐。”杨束平复了心情。
“简陋了些。”杨束拍了拍石头上的灰。
“柳兄,出门在外,哪能讲究那么多。”青年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撕下鸡腿,杨束递给青年,另一个,他递给蝉蝉,柔声道:“烫,慢慢吃。”
摸了摸蝉蝉的头,杨束坐了回去。
“梁兄,我听说怀陵出了大事,李家叛变了。”杨束好似闲聊般开口。
青年手上的鸡腿缓缓放了下去,沉默好一会,深深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