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疼我不易。”
“属下天真了。”薛阳低下脑袋。
等人都走了,萧漪拿起金色小剑,摇摇头,她唤来赤远卫,“融了,做两匹小马。”
把信烧了,萧漪去了书房。
“郡主。”
何元从赤远卫跟前走过,进了书房,轻叹气,“将军未好好服药啊。”
“内里,如摇曳之烛,虚弱的很。”
萧漪笔顿住,外伤好养,可被斩断的手指接不回去,冢齐阴毒,断任南右指的同时,也废了他的左手。
握不了剑,甚至无法料理自己,意气轩昂的青年,哪里接受的了这种现实。
每一次睁眼,对任南来说,都是利刃穿心,痛不欲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