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随便挑哇。”
叶青哈哈哈一笑,登台往下一看,好家伙,就没一个站直身子的。
这群鸟人,比起东京城的社鼠城狐也不遑多让,不过这是高柄的事,叶青没打算插手。
高家父子能够起于微末,而官至西府殿帅,自有其本事。
叶青上台后,高声道:“诸位,西北戡乱百年,而功成于当代,是镇西军百年的牺牲和勇武换来的。西北金阔的疆土,是你们,也是你们的父兄,打下来的。
很不幸,朝中有奸佞,拖欠了你们三年粮饷。本官并不讳言,这是朝廷的失职,是朝廷对不起你们镇西军,对不起你们死去的父兄同袍。
当时本官还是淮扬一书生,对此无可奈何,如今本官身为检校司空少宰,便断然不允许再有此等腌臜事出现。
从即日起,七天之内,本官将筹集三年军饷,一粒不少地运赴西北。战死的那份由家属认领,全家绝了的,集中起来赡养军伍遗孤和居养院。”
叶青说完,在台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,昂首离开。
这些镇西军中的中下级将佐,激动地热泪盈眶,三年呐,三年的委屈,三年的憋闷,三年饿着肚子血战。
终于有人站出来,为贱若蝼蚁的军汉出头了,此人还是权倾朝野的大官。
叶青感受着地动山摇地欢呼,带着亲兵从人群中穿过,沿途的镇西军无不挥着双拳大声呐喊咆哮。
叶青心中喜不自胜,老子从建康府,一路骑马来到郑州,为的不就是这一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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