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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家若是真的对皇位没有什么眷恋,早就不问朝事,又怎么会在崇圣寺养了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武僧。
阮福明叹了口气,道:“二哥,如今局势已经明朗,你也可以放下心结,不要再造杀孽了。”
阮福典如今比在皇宫时候,又消瘦了些,不过却和那时候唯唯诺诺的病秧子不同,整个人显得刚硬了一些,闻言眼神一冷,道:“大哥,你还不明白么,我们非得杀得西南血流遍野,让我们阮氏成为整个西南的苦主,才能保住阮氏一门。
我等帮助贵霜朝廷清除这些盘踞千年的土司头领,势必要把自己的皇家恩德全部葬送在这杀戮中。斑斑血迹就是我们的功劳簿,累累骂名就是我们的护身符,到时候贵霜人再来安抚地方,收拢人心,彻底平定交趾。而我们断无可能再来西南举事,才能让他们放心。”
几声叹息过后,大帐内传来诵经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