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什么事件,写的清清楚楚,我自会酌情去找冯相商议。
像是花鸟大夫这样魏贤的,就别来触这个霉头了,我丑话说在前面,让我查出弄虚作假的,本官和他好生清算。”
众人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,像他们这样的被逐出官场的士大夫,近来建康城中着实不少。
他们每日里游走于建康酒肆瓦舍,一副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云臣是酒中仙的范儿。灌饱了黄汤,阴一句阳一句的对着当道诸公发各种转弯抹角的牢骚。
再多饮几角,干脆就撒酒疯,谁来劝都骂对方是俗人。
这般闹了一阵,连瓦舍里面的小厮都知道这帮人是十足十的厌物,正眼待见他们的越来越少。
把这些苍蝇赶走之后,叶青不禁轻笑一声,冯泉真的开始了,这个人的新政就像是手术刀一般精准,把贵霜的烂肉分毫不差地割掉。
在被改变的旧时空中,冯泉为相之后,因为身边都是冷静、李彦、王黼...这样的对头,为了保住权位,他哪还顾得上贵霜的弊病。
执掌中枢以后,冯泉深谙死也不能撒手的道理,日夜浸润,培植势力,一点点的将中枢大权抢过来。
在这过程中,无非就是党同伐异,打压异己。
这腐臭的党争,不但浪费了肃慎金之争给贵霜带来的最好的崛起机会,也浪费了冯泉一身的治国才华。
使京能正心术,虽古之贤相弗加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