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看得出,姚平逸这般性子,就是这个不太成熟的妇人一手娇惯出来的。
这样的大事,也只是训斥了几句,便不再说他,反倒问起一些琐碎的事来,姚平逸不一会就和她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。
若是让他叔父,镇西军重将姚古知道,早就板起脸来往死里骂了。
现如今镇西军处境尴尬,朝廷派来一个黑不溜秋的制置使,脸黑心更黑,西北之地的军马,已经扩充了三倍有余,但是原本镇西军的骨干力量,基层军官或者没有背景战功累累的强兵,都被他笼络了去。
久而久之,这秦陇之地,就成了他周康的了,这个时节叶少宰乃是重中之重,如何能轻易得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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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城,一件普通的酒舍内。
台上胡姬翩翩起舞,底下的酒客却都被两个年轻人吸引了过去。
叶青傲然而立,乜着眼看向对面的年轻人,哼道:“你还敢跟我叫板,你知道我是什么牌?”
“少废话,押还是不押!”
周围的人哄然叫好,看得出这个年轻人在长安颇有声望,周围的汉子将他簇拥在中间,面庞红晕激动地看着他的桌前,那里整整齐齐放着几个马牌。
只有专心致志的赌才能立于不败之地,所谓“博者无它,争先树而故专者能之也”。
美人、观众、叫好声...无不把气氛烘到最高,让人激动万分。
这种感觉,就是要在这等酒舍才有,若是在精致的楼舍院落,丝竹管乐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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