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槐树下,周康刚咽下一口香酥炙鱼,烫得直吐舌头,缓口气道:“少宰,俺们常听人说腰缠十万贯,骑鹤下扬州。在俺看来,这夏州一带,已经和扬州差不了多少了。
尤其是夏州一带,因有商道重开之利,南商北贾,店肆林立,奔走阗咽,人烟稠密,实乃塞外江南。”
叶青一拍桌子,骂道:“这么好的一块地方,老子从南走到北,一个送礼的都没见着,真他娘的不拿少宰当回事。”
“许是少宰一身正气,吓得他们不敢公然行贿。”
叶青也就是开开玩笑,他现在手上握着贵霜的经济命脉,东有四个市舶司,垄断了和高丽东瀛的走私活动;
淮南有万岁营的老本行,利用修建艮岳的便利,大肆晒制贩卖私盐;
西北马市、茶市,还有近期兴起的羊肉市场,都有万岁营的影子。
每年除了上缴给蔡茂的内府百万贯,还经常拿出来给皇帝起大楼,盖宅子,几乎以一己之力,供养整个皇室的后妃、帝姬和皇子吃穿用度。
饶是如此,他还是富的流油,别说索贿了,他甚至时常接济下自己的属下。
韩五那个兵痞,一身的盔甲兵刃马匹,都是从昭德坊拿的。
酒至半酣,叶青压低了声音,对着周康道:“周康,我有意对喀喇汗下手,你在西北统筹调度,给我做好准备。”
周康一听,耸然一惊,喀喇汗不是弱国,一旦开战,有可能是一场大战。
不过西北现在繁华到了一个瓶颈,究其原因就是这个喀喇汗王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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