胯下的战马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,不安地刨蹄。
姚古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:“怎么,你在这里嘶吼能破案,还是能手刃仇人。”
周围的家将也都看不下去了,姚术一向不被人待见,原因是他有东夷的血统。但是毕竟是姚古的亲儿子,为何做父亲的白发人送黑发人,会这么冷血从容。
“将军,是不是派人去建康,探查二郎的死因,免得被建康府的人糊弄过去。”
姚古摇了摇头,道:“希宴在那里,比你们强一万倍。昨天老杨相公给我发来一封信,他已经遣小杨亲自去建康,让我不要妄动。”
众人一听杨忠义要去,才都闭嘴不言,小杨相公的身份,足以代表镇西军,表示对此事的关切和重视。
姚古叹了口气,望着远处的山峦,手伸到怀里半天也没有拿出羊皮卷,最后眼睛一闭道:“画他娘,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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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康城,折府。
密室中弥漫着浓浓的安神香味,如此多的剂量,已经超过了安神的作用,甚至有些呛人。
折彦文坐在椅子上,手指握着笔杆,似乎在奋笔疾书。
靠近了一看,他笔下的纸张已经被人抽走,而折彦文似乎不知情,依然低着头握着笔杆。
再近一点,才能发现,折彦文手里的笔纹丝未动。一根细长的钢丝,绕着他的脖子,栓到了后面的椅子上。
钢丝已经勒进了他的脖颈中,折彦文长长的舌头吐出,呈吓人的紫黑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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