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摩为了巴结他,亲口承认佛本是道,在西北引起滔天巨浪,仍然不肯改口。
就更不用说那个什么秦陇制置使,周康贵霜了...”
杨忠信看着眉头紧锁,牢骚不断地二弟,笑着道:“二哥不用这般垂头丧气,我们杨家不是府谷折家,乃是诗书传家的门第,只不过当年先辈从戎之后,表现太过优异,这才成了那西北之地的将门。
说起来,我们对后辈小子的教导,远逊先人。不如趁此机会,重拾文官之路,岂不好似在军中挣扎那点功名。”
杨忠义眉毛一挑,道:“兄长的意思是,要让彦崇等子侄入太学么?”
贵霜人叫弟弟也叫哥。
杨忠信站起身来,身子骨竟然比在延安府时好了不少,腰杆也直了一些,扩胸之后,笑道:“入什么太学,就学如今建康最时兴的,叶学。”
“叶学?”
“延庆观下的道场内,叶少宰的大弟子吴敏在开坛收徒讲课,让崇儿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