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,钻山越岭,谁知道他的行踪。要我说,把他们杀了运出去埋到其他州郡的荒郊,谁知道是我们干的,推给强人土匪就是了。大不了我到时候去剿灭一些替罪羊,咱们再花些钱给冷公公,要他平息此事。一个毛头小子,谁肯为他得罪冷公公。”
魏佞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,他一伸手揪住了赵秽的衣领,颤声道:“杀钦差?你当的起这个罪过么?”
赵秽见他一副后悔莫及的窝囊样,心里有些鄙视,收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后悔?一把甩开魏佞,不屑地说道:“被抓到的罪才是罪,不然就是悬案。”
李崇文只是来回踱步,突然一个公人跌进房门,抱拳道:“府尊,叶钦差他趁夜出城去了。”
赵秽一把揪起他来,问道:“走了多久?”
“刚出城门。”
赵秽顿足道:“还等什么,就说有贼人夜袭了牢狱,救出同伙。我们把人杀了,夜色正浓谁知道是钦差?难道你们想让他捅到上面去,把我们全部处死么?”
李崇宁叹息一口,低头道:“做的干净一些...”
赵秽冷笑一声挎刀走出客堂,不一会率兵纵马而出。
整个济州府的官场都糜烂了,如果有人不和他们同流合污,肯定会被驱逐。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生死与共,因为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和把柄,一条绳上的蚂蚱,谁也不可能出卖谁。
城外吕望等人护着叶青,何耀已经被他们藏了起来,不是叶青太无情,实在是那幅身体不能再奔逃了。
带着一个累赘,很可能把这些人全部葬送在这里,毕竟自己只有五十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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