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中透着丝丝疲惫,明显是还没从病里挣扎出来,公主亲自端着一个木盘,将药放在床头。
“驸马,药凉了再喝吧。”
侯兆武点了点头,公主是自己的妻子,身份当然和姬妾不同。侯兆武对这个公主妻子也十分满意,但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,尤其是他这个身份。
公主坐到床头,将他揽在怀里,一双玉手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,叹了口气说道:“那叶青岂是好相与的,没想到你和他的过节这么深,我虽是公主,皇家恩情淡薄,那叶青又是炙手可热的近臣,妾身求到父皇的头上未必能给驸马出气。”
侯兆武握住公主的柔夷,感动地说道:“公主有这个心,兆武就是死也值了。”
公主叹了口气,道:“我和那摘月楼里的赵居士是手帕交,本想求她给我们夫妻出头,谁知道一提那叶青,竟被她赶了出来...唉,这个人现在如日中天,凭着媚上逢迎的蹴鞠联赛和艮岳寿山,已经是官家眼里的红人,驸马还是忍一时,不要和他斗了。”
侯兆武点了点头,眼里却满是恨意,公主和他夫妻这么久,如何看不出丈夫的不甘和怒火。
侯兆武是开国元勋的嫡系子孙,侯家是禁军世家,侯兆武更是贵为族长,要知道他的祖父侯集死了之后,是被封王的。
这样的家世中长大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,直接差点气死过去,这样的仇恨不好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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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泉的书房内,叶青哈欠连天。
冯泉画完一副山水图,搁笔之后看见他这副模样,笑骂道:“你才十几岁,不知道身子的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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