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沉默不语。
侍从轻笑一声,道:“少宰此番太过孟浪了,区区一个梦,就敢断言江州大乱,这不是胡闹么。如今我们和吴翰林等人势同水火,他又和内侍省的冷静结怨,这一回恐怕有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了。”
说完,抬头看了一眼,冯泉竟然陷入了沉思。
“恩相?”
冯泉虚弱地抬起头来,马上有旁边伺候的妾侍坐在床头,让他的脑袋舒舒服服靠在胸口。
“叶青不是这么鲁莽之辈,他行事看似浮浪,却都是有的放矢。而且这厮门宽路广,难道是真有什么消息?这些日子,曽晴贤有没有说过江州有乱象之兆。”
侍从不以为然,笑道:“说的就是这件事,那曾晴贤就在江南,岂能不如少宰知晓的确切。前些日子还派人进建康,只说江州一切都好。”
冯泉眉头一皱,脸上已经有些老态难以遮掩,叹道:“难道真是马有失蹄,叶青也得意忘形了一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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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满城风雨,昭德坊内却很平静,叶青在家反思难得地着家,修养几天。
延庆观派了三十六个小道士,来到叶府追随他们的师叔祖,叶青让雨婷好生安顿,给他们腾出院子。
现在的叶青,可以说是道教领袖都不夸张了,就凭他把皇帝拉入教,就是亘古未有的大功。
这让道教的地位骤然拔高到一览众山小的高度,尤其是他入教的无极观,更是水涨船高。
叶青闲在家中,无视外面的冷嘲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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