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应该和你说了,你父亲是因为我才死的。”
阮言睫毛轻颤,手中的棉签险些掉落在地。
他抿唇不言,手上的动作轻柔又极其熟练,没多久就处理好了伤口。
将垃圾收拾好后,转头见祁安也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三明治和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