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许无奈低头一笑,一时没有回答。
沉默下来之后,她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里的跳动,一下,又一下,极其不平静的律动。
棠许轻轻搓着衣袖下的手指,一点点将僵冷的手指搓得有了知觉,才转头看他,笑着开口:“那谁是有谓的人呢?你吗?”
她笑得灿烂又俏皮,尽可能用玩笑的口吻说着让人胆颤心惊的话:“如果我在你身上下功夫呢?”
雪松清冷静谧,沉沉香气之中,燕时予说——
“那你试试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