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3年前就没吃了。放在这里是提醒我自己,要记得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,不要重蹈覆辙。”
裴牧川摁了摁涨疼的太阳穴,接着问:“从什时候开始吃这些药?”
“生小墨后,有段时间睡不着,吃过一点安眠药。”
当时她应该是有产后抑郁倾向,好在很轻微,调整的不错。真正开始尝试各种药物,是在和他吵了那一架,和他决裂后。
如果没有那十年和他亲近的日子,没有真正拥有过他,她可以接受安安静静当裴太太,远远观望他。可拥有后再失去,那种心理上的落差,让她难以接受,煎熬了很长时间。
裴牧川双手撑着床头柜,用力吐出口气,拿起那些药一盒一盒扔进垃圾桶:“以后这些都用不到了。”
扔完了药,他起身走到她面前,低下头,漆黑的眼充斥着温柔怜爱的神情望着她。
“其实,我也一样接受不了那种落差。叶清柔,你想我的时候,我也很想你。那几年我经常在公司住,把工作排的很满,我是怕回家看你冷漠的脸色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你厌倦了我,烦我,不在意我,要是知道……你爱我,知道你难过,我会把程虞的房间撤下来,我更不可能和别的女人传绯闻……”
他从不和她解释,不告诉她他背地里为她为叶家安排了很多,何尝不存着一种赌气摆烂心理,她不在乎他,烦他,他何必上赶着说那么多?
这半个月裴牧川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审视批判自己,他浑身的高傲不可一世,又冷又硬的臭脾气,何尝不是促成如今局面的原因。
“男人总该先低头的,我不是一个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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