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裴牧川跛着一只脚踩到地上,刚走出几步,整个人忽然直挺挺晕倒在地。
李管家懵了,吓得冲上去,手一伸才发现,他额头烫的吓人。
昨晚在楼底下吹了一整晚的冷风,感冒不睡觉,又去滑雪还被车撞……铁打的也顶不住这么折腾啊!
隔天叶清柔就接到了张姨的电话。
张姨说:“渣男人在庙里。”
她跑了趟寺庙,问了寺庙里的人,甚至亲自偷偷跑到了裴牧川住的禅房,看到了裴牧川的背影,他正对着墙,好像在念经还是什么。
“算渣男人还有点良心,知道面壁思过。”张姨说。
看来的确是她认错了人,那个人不是他。
叶清柔挂了电话,心里说不清是什么心情,静静看着窗外发呆。
隔了几天,父亲的忌日,叶清柔飞回国,去扫墓。
墓碑前很干净,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大束很新鲜的白菊。
叶清柔怔了怔,拨了通电话给叶铮。
叶铮告诉她,他还在外地赶回来的路上,这束花不是他放的。
那会是谁?
叶清柔盯着白菊细长花瓣上沾着的露珠,抿了抿唇,心口轻轻漾起涟漪。
***
近日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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