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清风期的修为究竟能否比肩自己的剑气,尚还有待商榷。
不待多时,三人便开始往城外邙山的方向走去,到了城门外的马场,白日里雍槿和雍莫来时所骑的那两匹快马便养在那里。
几乎没有遇到过多阻拦,三人在南门处一坍塌了小半边的城墙处翻身跃了出去,前行之余雍槿还详细介绍了一番自己这边主仆二人的身份,话里话外隐隐有着招揽之意。
走到马场牵出马匹后,雍槿看着手上空空如也的朝岁,不免有些疑惑,问道:“先生,方才你那把趁手的兵器呢?”
亲眼见到朝岁以一截短木圆棍便能打的雷鹰生不如死,雍槿以为这位武道宗师尤爱使棍,所以才忍不住问道。
养剑之人自然最擅使剑。
只是此刻自己手上根本没有一把趁手的剑器,寻常铁铺里贩卖的那些凡铁他更是看不上,所以倒不如空手。
朝岁翻身上马,淡淡回道:“无妨,一会儿到了山里随意找一截便是。”
听到这话,雍槿心里愈发钦佩,只觉得自己请来的这位先生一定是位浸淫在武道上数十年的大宗师,已经不在拘泥于区区的一棍一棒之间。
三人骑马奔行进山,几乎没有花太长时间便已经能远远望到黑暗中的高大山影。
前身作为仵作,既要熟读药理,辨伤认毒,自然便少不了和邙山打交道。
以往都是跟在那些进山的猎户采药,但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任何顾虑,只身一人也可进退自如。
朝岁仔细看完雍槿手上的那副猎户地图后,隐隐觉得有些像是邙山山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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