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工场,还是近现代资本的工厂,厂子本身都是重要资产,常理应当有个守夜人。每天都要上工,其余女工应该也不会住在太远的地方。
怎么会凄厉惨叫一晚上,还没有人听见呢?
其次,直到第二天被大家■■发现时,她还是活着的。
两段之后,“怨恨徘徊于人世间,无法解脱”时,则明显已经成了鬼物邪祟。
她是怎么死的?“大家……时”之中被血泡掉的内容是什么,上工吗?
……总感觉不会有这么简单。
有哪里有很重违和感。
沙沙。
风在吹响树叶了。细微的窸窣声打断了黎应晨的思路。
黎应晨竖起耳朵。仔细听去,在那窸窣的声音中,似乎还藏着轻巧的叮铃声。好像是细小的金铁在碰撞,像是利刃,又像是铃。
有人在唱着什么。声音细微而遥远。轻柔的女声婉转,似是哭,似是歌,哀戚温婉,令人脊背发寒。
这声音合着那叮铃声,在一点一点地慢慢变大,就像是……
一个轻柔地唱着歌的女人,在慢慢接近这里。
无端地,黎应晨突然寒毛直竖。头皮像是炸开一样,一股极端的恐惧毫无征兆地涌上了她的胸腔——
不能让她发现我。
就像是小动物的本能一样,黎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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