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,迟欢只觉得越来越严重,她爬起来,开灯的开关按了好久都没反应。疼得严重,迟欢实在没力气再跟开关斗争,弯腰扶着墙走到客厅,蹲在药箱前扒药。
虽然迟欢之前的身体素质还行,但也因为作息不规律,受胃病折磨了很多年。常年跟胃病抗争,她早成了半个医生。
终于找到一盒胃药,迟欢疼到去接水的力气都没有,蹲在地上,准备直接干嚼吞了。
“怎么了?”
迟欢以为家里没人,加上疼到精神衰弱,手一抖,成板的药掉在地板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
纪正初觉得不对劲,伸手去开灯,按了两下都没亮,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,走到迟欢身侧,拿起她掉的药,皱眉:“胃不舒服?”
迟欢双手环住膝盖,把自己抱紧,声音低低的:“能帮我倒杯水吗?”
纪正初蹲下,一只手穿过她腿弯,另一只手托住她脖颈:“来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这段名义上的婚姻,迟欢莫名对他了一点点依赖,由着他把自己抱起来回房。之后,他给迟欢拿来热水和药,先是把说明书仔细读了一遍,把药丢在一边,扶着迟欢靠在床头:“先喝点热水,好点了我们直接去医院。”
迟欢挣扎着去拿药:“不用,没那么娇气,这个药吃一颗就好。”
纪正初拧不过她,看着她把药和水吞下,又扶着她躺好,听她迷迷糊糊说话:“我以前吃的那个胃药超猛的,睡一觉就好……”
纪正初想按开旁边的夜灯,发现同样没反应。他刚走到床尾,就听迟欢问:“你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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