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但也只能按下不表。如今这天地广阔之间,只得她们二人,顾予轻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她便开口问道:“这东西有什么不对么?”
顾予轻指尖抵在匣口处,回道:“是……且是十分不对。”她抬手一推,匣盖翻开,里头的物什完完整整地显露出来。
秦至欢陡然被一道白光晃了晃眼,她双眸微眯,定定一瞧,那匣中放着的竟是一把剑。
剑身通体雪白,细看又觉剔透,
剑柄却是墨黑色,其间刻着两个精细的字——流霜。她身子无端轻颤了一下,只觉这柄剑渗出来一股子寒息,她隔着这般距离,仍觉这寒息拂过她面颊,倒真让她有了些冷意。
她开口道:“这东西是你师傅为问刀门备的贺礼。可若要是送兵器,也不该是一柄剑。”
顾予轻伸手将流霜取出,她所习功法丝毫不惧剑身寒息,这雪白的剑反倒与她清丽眉眼十分相衬。她指尖细细抚过“流霜”二字,又在剑身的几处摸索而去。
像是确认了什么,她面上不解更甚,“你说的不错,但即便是剑,也不该是这柄。”
秦至欢心思通明:“它有何特殊之处么?”
顾予轻道:“这柄剑是濯雪宫立派祖师所铸。”
秦至欢来了兴致,直了直身。此等濯雪宫秘辛,旁人本就难以得知,加之往常都是她向顾予轻说些江湖之事,现在反过来由顾予轻说与她听,当下趣味更浓。
顾予轻自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,见她这副坐端正乖乖听故事的模样心中好笑。
她将剑拿远了几分方继续道:“将濯雪心法练至九重者,并不择剑,这柄是祖师顾影特意为她的徒儿亲手所铸的。”她轻轻挥动了手中剑,寒光于她墨色眼眸中灼灼,“北州沧山寒玉为身,南海西沉极石作柄,锻铸七七四十九日,足二斤七两,长三尺一寸,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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