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那票人自己撕起来啦?”柯枫嗤笑。
“那倒也没有,她前三轮入局,加起来总共带进去近二十个,最后出来的都只有她自己,其他人看到是这种情况,就都纷纷找借口跑路了。”
柯枫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笔,近二十个,除了第一轮通常没机会带弈者一起,剩下两轮,每轮都带了近十人。
一般的局里,最多只能容纳十名弈者,每次都近乎饱和,明摆着是用员工的命在填那些规则。
“那个……”禾月小心翼翼的举手,“我有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柯枫挑眉。
“她没能成功破自己的局,也能接单当弈者吗?那岂不是没有命线?”禾月问。
“能,”安婉收拾了一下被翻乱的资料,回答道,“能力强的弈者可以用自己的命线带他人入局,我们公司的规定是,每次接单至少入局两名能够使用命线的弈者,但没有命线的话,入局风险会大很多。”
禾月点了点头。
“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痛苦经历可以成局的,”柯枫补充道,“虽然没有破过自己成的局,做弈者风险很高,但接这种卖命的活,报酬也很高,总有人会去挺而走险。”
谈少爷自诩对钱没什么概念,他问:“所以接这一单,公司能赚到多少?这个是可以问的吗?”
“没什么不能问的,”说到这个安婉似乎有点不高兴,“她和傅总还了一个小时的价,最后定在了一百万。”
柯枫一头问号的看着她说:“一百万,她要五个人,还指明要我和顾king,且不论我,顾king一次的治疗费,都不止这个数。”
禾月茫然的看着三人,他们说的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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