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不已的画靠在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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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他又把调查出来的,属于威尔伯恩·泰戈尔母亲的照片贴在了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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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是属于前些日子捕捉到的模糊影像,是确认死亡后,却又出现在美利坚境内的杰登·萨姆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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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无一例外的,头上都有一排整齐的缝合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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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姆斯的图像太过模糊,倒是看不清什么。但泰戈尔的母亲和画像上的兰开斯特的缝合线实在是清晰,清晰到连缝合线的角度和针脚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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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同一个医生做的手术,也不会像到这种程度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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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之前说,”夏洛克突然发问,“住在萨姆斯尸体里的那个家伙的本体是什么来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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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说,我没见过。”七海建人先是澄清了一下自己没说过这话的事实,然后又回想了一下乙骨忧太直面本体的样子,“是长着獠牙的大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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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到这里,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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羂索是可以更换身体的咒物,这些照片上的人,都是曾经他使用过的躯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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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阿尔塔·兰开斯特时期的咒胎九相,还是泰戈尔母亲时期的虎杖悠仁,都是出自他操控躯壳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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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用来满足羂索的计划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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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这种兄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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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符合生理意义上的血脉兄弟,但某种意义上,九相的父亲和虎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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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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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谁能来告诉我。”夏洛克一本正经地问出了一个十分戏剧性的问题,“那个脑子,哦我是说羂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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