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判犹豫, “太子终归是太子,我朝从未有过先例,不如先禀告陛下!”
路光眼一觑,抓住他言语间的漏洞, “既如此,杖刑免了罢。”
院判闻言急了起来∶ “如何能免?”
路光蹙眉: “你不是说要先禀告陛下?既然此事可以绕过太子,那这杖刑如何不能免?”
院判被路光这话说的头上直冒汗,本以为只是一桩命案,后来仔细一听,似与张桥生那厮有关,便是他一手撺掇起的绢丝案,才有了今日复杂的情形。原本以为,情况也就是如此复杂了,要得罪权贵。
可如今一看,何止啊……
这竟然还与党争有关。
如今,陛下那边是定然瞒不住了,且不久前,朝上刚闹过一番。
仔细一想,他回头看向穆青绵,已不复方才的神色,一个小小女娘,胆敢状告宁远侯与太子,涉及朝臣旧案和今时党争,欲图一石二鸟。
何止是打杀了便能永除后患的。
她不能死。
院判心中当即有了主意。
人千万不能真的打死了。
宁远侯与太子二人一道来了登闻院,宁远侯上前一步,与萧逸琅行礼过后,便冷嘲了声: “今日登闻院好是热闹。”
萧逸琅冷眼瞧着长凳之上的女子,胸腔之处压着的火气,无处释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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