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疲力尽,余丞不联系自己也好,省得那小子瞎操心。
可大半年没管余丞,这会儿瞧着自家儿子的那副委屈样,余征祥又忍不住心疼。
从余丞呱呱坠地到如今二十多年,他还没见过余丞在自己面前这样低眉垂眼过,没等他开口,就先一言不发直接抱住他不撒手,透过电视机玻璃能看见这小兔崽子眼框都红了。
余征祥:“……”
就很离谱。
一生要强的余董事立即慌了,拍了拍余丞的后背解释:“我这几天忙着开会,没有不理你。”
余丞不吭声,明明比余征祥高了大半个脑袋,偏要垂首勾腰将额头抵在余征祥的肩膀上,默了半晌才呢喃道:“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吗?”
余征祥对余丞突如其来的关心措手不及,憋了良久才回:“我不累怎么供你吃穿、住大房子?”
余丞没动,闷声说:“你不用这么拼命我也能吃饱喝足,房子大不大都没关系。”
“你这孩子说什么呢?”
“我没开玩笑,”余丞说,“我知道你把你的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,可人生不应该只有你的公司,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你了,你总是口口声声说为了我,可我明明不需要你这样。”
余丞知道,自己从小到大跟余征祥之间很少说过掏心窝子的话,仿佛男人跟男人之间磨叽太多总显得肉麻,以致随着时间的增长,彼此的嫌隙渐深。
就像那本书里似的,最初只是执拗的互不搭理,等物是人非开始后悔,再说什么话、做什么事都已经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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