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做什么?”
余丞没立即回答,后背抵在扶栏上侧身迟疑了须臾,才说:“我前段时间无聊算了个命,大师说我老父亲今年犯太岁,可能身体不太好。”
生意场上的人,多多少少都有些在意命数这种东西,就像总觉得大年初一得去寺庙里上柱头香,求个上上签便能得意一整年。
余征祥虽然嘟哝着胡说八道,但隔天还是雷厉风行地去了体检中心,临走前还多提了一嘴:“你就没算算你自己?”
余征祥问这话的时候,余丞正臭着脸吃早餐,想也不想就答:“算了,让我诸事勿强求,当条咸鱼就很不错。”
余征祥:“……”
听起来倒没毛病。
余丞没再多说什么,喝完牛奶又躺在沙发上睡回笼觉。
大概是见到了余征祥的缘故,思绪过重,昨晚他又一次梦见了那场荒谬且真实的书中剧情。
他梦见自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黑屋子里,内心恐惧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,伴着一阵又一阵的凉意渗入骨髓,仿佛心脏都被人拿捏在掌心。
“真可怜,就应该让褚寒峰看看你现在的狼狈样子。”
他被人强行拽着头发抬起脸,按捺不住地剧烈喘息——
随即又猝不及防狠狠往前一栽,被人迎面将脑袋按进寒气袭人的凉水里!
“他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一连多天,余丞都没能睡个好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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