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既有种漫不经心的松弛感,又闪耀的叫人挪不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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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如安无奈地笑了一声,开口求饶:“莹姐,放过他吧,他也就是关心一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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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哼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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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莹支着下巴:“放过谁?符斟?这小子几次三番砸我的场,我教训一下也不行?你心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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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良心作痛,”阮如安失笑,“真要说砸场,哪一次不是我先挑的头?我不习惯欠别人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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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和符斟,和那些男人不一样,我对女孩儿们向来宽容,”邹莹摩挲着玻璃杯上凝结的水珠,“能走到我面前的男人很多,但他们大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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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了一下,像是在找合适的形容词:“无理、傲慢、过度自信到不像个正常人类,更可笑的是他们面对我父亲时恭敬有加,却总对我的命令指手画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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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接手邹家快二十年了,年轻的时候也曾想要融入那个‘强者’的群体。所以我学着抽烟,学着骂人,学着应对质疑和考考你,但现在想来,做这些无用功有什么用?我只需要让他们卷铺盖滚蛋就是了。与女下属相处就舒服很多,但可惜的是她们中的大多数到了年纪,心思就偏到家庭和孩子身上了,所以我很珍惜每一个能和我坐在一起的同类,即便这些同类大多只是昙花一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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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软软啊,有些事,你做得,但符斟做不得,他想冲上来装大头,那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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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莹高傲地仰起头:“五指尚且各有长短,我偶尔偏心一下女孩子,便真有人觉得我是个好说话的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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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触动了记忆的开关,阮如安回想起前世遇到的某些男领导,一下子就与邹莹共了情,她感叹道:“人类与猩猩的基因相似度超过90%,但没人觉得自己和黑猩猩是同类。即便有着相似的外貌,男人和女人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,都有本质上的区别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