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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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后一面听她说着，一面低头抚爱女的背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 她的态度极郑重：“此事干系重大, 过几日我再答复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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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又贴心地补充：“并非不能成, 你且宽心, 等一等我。”她抬头对她笑笑，仍不放松手上的动作, 直至膝上的人儿渐睡稳了, 伸手够来毯子轻轻盖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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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女儿的一撮头发绕在指尖，打个旋儿又放开, 长久地注视：“我们这位公主被我和她父亲惯得不成样子。娇纵了些, 见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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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辞摇摇头。身处这样的氛围里, 她只觉得安心。既然得了承诺, 她有的是时间等待回还的那一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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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只睡了一小会儿便醒了, 她爬起来揉揉眼睛, 慢腾腾地伸个懒腰，钻进母亲怀里不肯出来。王后眼里含着无限温柔，慢慢替她梳好头发，固定好步摇冠，扶着这位小公主的两肩将人推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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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玩吧。母亲困了，想睡一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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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睡在我腿上吧！”公主重又拥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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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后摇摇头，摸摸她的脑袋，道我可不是你，在哪里都能睡着。小公主呶呶嘴，看了辞辞一眼，带着她一起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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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下午天高云淡，外面凉爽适宜，公主领人在花园里荡秋千做消遣。高高的秋千架临在碧水边，落英纷扬随波逐流，小公主在众人的欢呼声里升到空中，摇荡之间衣袂飘飘，仿佛初涉凡尘的仙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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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肯定与鼓励，她愈发胆大地踢踩脚下的踏板，这高度一早就越过了前面的朱色围墙，她的裙摆甚至拂过那棵蓊蔚的紫花树，几乎乘云。辞辞畏高，只敢在下面干羡慕，碰一碰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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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忽然行来一队庄严的仪仗。舆上是国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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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宫人们不约而同地止了笑声，整齐划一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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