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爱了,藏不住,叫人家看了出来。那父亲便道:“当年若不是殷兄,我撑不到崖州。我若没了,孤儿寡母恐也没活路。这孩子的命是殷兄给的,便叫他给殷兄做个半子吧。”
一个女婿半个儿,所谓半子,便说的是女婿。
他已平反起复,论起门第,殷家根本攀不上。突然天降好姻缘,老太爷大喜。
两家便结下婚姻,殷家正适龄的四姑娘就这样做梦似的嫁到了官宦之家。
出嫁数年,如今四姑太太回乡省亲,殷家热热闹闹迎女儿。
只这份热闹中,又有件不太愉快的小事——老太爷的三儿子殷三老爷的一个小妾燕姨娘过身了。
“非赶这时候,大喜的日子里给人添堵。姨娘也太没眼色了。”
“这话说得,谁能还选什么日子死啊?”
“可老夫人因为这个事很不痛快,给了咱们夫人脸色看呢。”
“咱们爷原给夫人说,叫把姑娘养在她院里,夫人本都答应了的,这下子不高兴,又反悔了。”
“唉,咱们姑娘真是命不好……”
“那也怪不了别人,只怪她亲生的娘咯。”
次间婢女们的声音并不算轻,至少殷莳躺在里间里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躺了两天了,现在已经理清了身份关系——没错,她就是最后一句话里的那个不能去怪别人的“她”。她就是刚病逝的这位燕姨娘的亲女儿,殷三老爷的女儿,闺名叫作殷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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