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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,她有些后悔与他作别,看来他们的命运之线还在紧紧缠绕。
清如无奈看天,人生总是惊吓多过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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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佑城和长松、景策等在太和宫长定殿的外头,此时此刻,整个太和宫都被世子的禁军围住了,太和宫两侧的偏殿,平日里是朝臣工作的地方,如今也被禁军重重把守,殿内的绛袍官员时不时探出头来,想看个究竟,当确认是世子的时候,无不面露惊恐。
原来平日里病怏怏,鲜理朝政的世子竟是个庙堂隐士,动起兵来毫不含糊。
长定殿的大门徐徐拉开,滇王被两名宫监架着走出来,站在高台之上,诧异瞧着台下的威严阵仗。
“怎么了?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”
滇王有气无力,刚喊出这一嗓子就重重咳了一声,刚才在殿内一觉不醒,也不知怎的,头脑一直昏昏涨涨。
而且,他隐约记得,他宠幸了近身宫女,那女子是中原来和亲的公主侍女,长得标志,还有文采,甚得他心意,以至于鱼水之欢都极为畅快舒服。
怎么等他醒来,人却不见了?还被禀告世子带兵捕了老二,围了太和宫!
“父王!”世子翻身下马,恭恭敬敬朝滇王一拜,痛斥道:“儿子愧对父王,儿子竟然才知道二王子勾结神花教,与其里应外合,试图在大婚之日颠覆朝政啊!”
“什么?你是说,老二真的……”滇王看向双手被反剪、披头散发的郑仁泯,他的目光依然混沌,貌似失去神志,也不辩解,也不求饶,只是直勾勾盯着他。
滇王依旧被扶着下了台阶,世子的嘴就没闲下来,将郑仁泯的图谋一一述说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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