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韦高,这些个都是大顺东宫的鹰犬爪牙,世子安的什么心,我能不清楚?”
“靠人不如靠己,还是殿下与教主最懂滇国百姓真正福祉,哪能再去找大顺做靠山呢?迟早会亡国灭种的!”落缨附和。
“想当年,阿父依仗舒王李译,以诏国女萧氏为引,谎称诏王谋反,这才借了兵,灭了诏国,杀了白蛮王,可谓顺利至极,唾手可得。哪知,得了权却并不能活得安生,这些个贵族王公、白蛮老臣,有谁真心臣服?你也瞧见了,最近宫里进了好些兵将,那是阿父怕了,越是怕就越专权,这些个兵卒就是震慑前来参加典礼的贵族大臣们的。”
落缨道:“的确如此,待殿下顺利继位,教主定号召全国的信徒拥护您的统治,贵族信服您,百姓拥戴您,到时候滇国将在殿下的治理下达到全盛。”
郑仁泯没在接话,而是将食盘置于案上,接过侍者呈给的棉巾擦手,不冷不热道:“你这几日,嘴倒是甜了不少。”
这话让落缨莫名畏惧,生怕自己做戏被他看穿,只低着头不敢出声。
“也罢,识趣的女子才招人喜欢,药带过来了吧?来侍药吧!”
落缨应下,深深呼吸。
郑仁泯接过罂粟汤药,一饮而尽,像是极苦,眉头始终阴云密布。
落缨看准时机,大胆问道:“殿下,世子与大顺太子勾结的事,教主已命人散播出去了,各王公贵族也都得知了消息,妾到时候就以恩彩之死为引,痛诉其恶行,使得在座群起而攻之……可……可当年滇王与大顺舒王勾结的事……虽然大家心知肚明,可我们没有证据啊……”
郑仁泯又尝了几口侍婢剥好的鲜甜蜜柑,双眼微眯,不屑笑了笑,回道:“证据……好说,就在宝龙寺里,你以为那惟贤方丈是吃素的?”
他貌似心情极好,低头亲了落缨额头:“阿父信佛,宝龙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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