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绸带,随手放进案侧的广口白瓷瓶里。
景策诧异,问:“校尉不画了吗?这……貌似还没画完。”
“不画了。这是我最后一次画芍药,以后不会再画了。”
可自己画芍药的习惯已经坚持了jsg五年,他有些失神,仿佛在做着某种告别。
又对景策道:“滇王虽憎恨神花教,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,怎么着也会顾点父子情分,不会对他用酷刑,二王子一失势,清剿神花教余孽的重任就会落在世子肩上,如今宫里的兵一半以上是世子的人,贵族们也都被压着不敢轻举妄动,但滇王多疑,定会担心世子做大,暗中派人通报宫外的守城滇军,到时候宫城外的兵与宫城内的兵相持不下,神花教的人就起疑心了。”
景策点头,接着说:“校尉让冷锋和高训留在祥云镇查神花教的事,也有了结果。果然如许娘子所说,那些窝藏在贵族门下的神花教徒,利用各类奇技淫巧骗得主人的信任,掌控着贵族的私兵,蛊惑平民百姓。”
“很好。”李佑城披上罩袍,准备出门,“若是滇军围城,就放消息出去,就说二王子已成功夺权,此时贵族若还不出私兵解围,那神花教将错失成为国教的最佳时机。”
他正了正玉冠,笑道:“走吧,我们也去给世子助助兴!”
“是。”景策帮他把披风整理好,后撤一步,脸上些许顾虑。
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李佑城犹疑。
景策低头,默默攥拳,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不会让自家校尉难堪。
“是……是关于许娘子的……”
李佑城不作声,等着他往下说。
景策担忧瞧他一眼,鼓足勇气道:“午时的时候太和宫传来消息,说……说许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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