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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想再叫保镖小白脸的,想到赌坊情形,心有余悸,老实闭了嘴。
“你管好你自己吧!”
气归气,可细想阿兄的话,清如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突然灵光闪现,问道:“阿兄,你方才说庄子上的钱?”
“啊,庄子上还有些生意,乡野的村妇农夫也得生活啊,光靠务农哪吃得饱,虽然不在明面上,但合规合法,而且盈利可观,阿父权当做善事,救济农人了。”
“所以阿父阿母现在在哪啊?”
“谁知道在哪?是他们俩先丢下咱们的,我想想就生气……”
清如脑袋嗡嗡响,蔽掉许广翰那些废话后,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来。
“不行,我得去庄子一趟。”她转头对李佑城说。
许广翰气炸:“你疯了吧,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宵禁,回不来的!再说,庄子上没人了呀,喂!阿如——”
他喊到嗓子干渴,没想到这位保镖比他亲妹妹性子还要急,说走就走,连招呼都不打。
他想了想,掉转马头,跟上去,将袖子口袋里的钥匙扔给清如,碎碎念:“钥匙都不带,怎么进老宅的门?”
清如醒悟,接过,“知道了,谢了,阿兄。”
许广翰心里也泛起苦楚,劝道:“阿如,父母亲的事你别太上火,也别急病乱投医,我记得阿父说过,他就算死也不会让咱俩过穷日子,他带阿母远游,定是不想成为我们的负担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她回:“可家人的意义,就是相互负担啊!”
许广翰眼眸闪了闪,听见她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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