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本就穿的少,一层单衣已经算是对得起礼教了。
当薄薄衣衫被她扯到袒胸露乳,她的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:“没错,就是这个。”
她抬手去抚摸他胸口的疤痕印记,那是母胎里带过来的,很像刀疤。
“是它……明澈的胎记……太子妃说过的……”
她的指尖像着了火,每划过一寸都让他浑身战栗,他就这么低着身子让她触摸,也终于明白她为何知道了一切。
欲望就像火种,播种便要燃烧。他终于耐不住了,掐住她手腕,喉结猛得一动,如吞咽般,道:
“别,别摸了。”
酒醉的人就有一点好,直白到没有耻辱感。
清如不仅要摸,还要亲,还要咬。她环抱他脊背,拉近自己,嘴唇贴到疤痕胎记上,两片柔软唇瓣肆意掠夺胸口肌肤,点火,烧尽。
舌尖抵住起伏的心脏部位,往下便是早已凸起的敏感点。李佑城一直在忍,一直在纠结,他想让她睡个好觉,不想把她搞得太累。可这人仿佛天生就会引诱和挑逗,知道如何从他这里索取。
在滇国如此,在长安亦然。
夜雨随着风一阵一阵,时大时小,催促着他快点做下决定。
终于,她的尖牙利齿啮到那一凸点,尖锐的痛感让他整个人兴奋起来。
“别咬那。”他闷头一声,单手握住她下颌,侵吞她不安分的唇舌。搅扰中带着低声的抽泣,李佑城以为她又哭了,垂眸一看,这厮一脸的沉醉和迷痴。
那还等什么?他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!
纱帘被放下,床榻变成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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